“我是不是又做梦了。”(2 / 2)

挤开,肩膀把人遮着,好在温柯胖点,还能看着半只胳膊,魏子天哟呵了声,把茶杯放下,说你这阴沉的脾气怎么回事。

“哥不跟你一般见识,好吧。”

本来还想说句丑人多作怪,但这话估计会显得自己比较刻薄,就没说。

“别摘了,豆角都给摘没了。”

沉途这是在帮倒忙,不是干活这块料子还不如在屋里坐着,她起身,拿着几瓶酒去厨房煮。沙小春洗完菜过来看了眼,温柯正往锅里兑了半瓶白酒下去。

“春儿,姐下午走。”

“啊,你不是说明天吗。”

“今天,你过来,我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
温柯相当神秘,搂着沙小春肩膀,偷偷摸摸对着人耳朵说了句,沙小春皱着眉,沉思好半会后才点了点头。

中午这顿火锅吃得尤其丰盛,隔壁借来的电磁炉和鸳鸯锅,水壶里装满了热啤酒,温柯给魏子天和李耀灌了不少,人特别热情,里面又是枸杞大枣暗示个不停,魏子天懂她那意思,沙小春还在这就没说得太暧昧。

李耀跟着沾了光,喝得挺起劲,氛围尤其和谐,其乐融融结束了乡下的火锅之宴。

现在想起来,他其实并不是愚蠢至极,只是选择性对她降低了防备。

一个手无寸铁又没后台背景的人,人生充其量是这个社会的牺牲品。

所以他信任温柯,即使这女人偶尔骗他,但他依旧不长记性。

温柯走的时候看了眼魏子天,已经醉到不省人事,还以为自己在别墅,嚷嚷叫她名字,让给脱衣服,只是这一次没说什么侮辱言辞,醉醺醺侧躺在床边,问了她一句。

“我是不是又做梦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说他要陪她过年,从见着面就一直问,问好几回,温柯回答模棱两可,又不斩钉截铁地拒绝,有一部分原因是怕他生气,怕他发脾气。

“老子陪你过年,真的。”

魏子天醉醺醺胡乱说话,还不忘扯她的手,温柯拿着包,手心温度烫得她几乎想挣脱开。

“我们明天再说吧,现在还不确定。”

“好,那就明天再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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