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:“难道我为了诬陷你女儿,把自己弄成重伤吗,她值得我这样做吗?”
苏知府跪直了身子,看向楚昭包着布条的手:“王妃自然不会做出自残的行为,也不会谎称遇到刺客,但是王妃怎么证明刺客是受小女唆使呢?”
楚昭端起茶盏,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,然后好整以暇地看他:“苏知府猜猜看,那刺客可有落网?”
苏知府一怔,目光开始变得游离:“王妃的意思是,您抓到刺客了?”
楚昭吹了吹茶叶:“你猜。”
苏知府干笑两声,拿袖子擦汗:“下官不敢妄自揣测,还请王妃恩准下官与小女见上一面,下官当面向她问个清楚。”
“不行。”楚昭说,“刺杀王妃可是重罪,所有亲眷一律不得探视。”
“这不是还没证据吗,怎么就定罪了?”苏知府旁敲侧击,还是想问出到底有没有抓到刺客。
楚昭不上他的当,淡淡一笑:“有没有证据有什么要紧,难道苏知府为官多年,从未做过屈打成招的事?”
“你……”
苏知府又气又急,索性也不跪了,起身忿忿道:“下官要求面见王爷,下官一力促成了王爷与乌苏尔大王子的交易,大王子这两日便会带一千匹战马抵达云州,相信王爷看在下官劳苦功高的份上,定会宽恕小女的过错。”
“一千匹战马就算劳苦功高了?”楚昭嗤声笑道,“我父亲把全部家产都拿来资助王爷,都不敢说自己劳苦功高,知府大人不过当个中间人,也好意思说出口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知府气得怒目圆睁,本来就炯炯有神的眼睛,此时更赛似铜铃。
楚昭对他的气愤视而不见,掸了掸衣襟悠悠道,“你知道王爷为什么一大早出去吗,他是拿我没办法,又怕知府来求情,才故意躲出去的。”
苏知府彻底被她激怒,厉声道,“王妃到底想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