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出一辙,又吸又咬,在他下唇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。又怕他怪罪,在他尚未出声之前,乖软地搂紧他脖子,缠绵似的搅动舌尖,与他汹涌地吻着,似难舍难分。
像时穗之前想的那样,只要她低头,就会过上好日子。谈宿对她的态度比以前好很多,只温存,没有在她身体没恢复好之前提出上床的要求。
身体好像也在自救,时穗生理期早了三天。
不用再担心谈宿找她。
开学那天,时穗从谈宿的别墅出发,阿岳做司机,把她送到大学门口。和放假时一样,她只带了一个行李箱,完全能自己拎,没用一身黑西装的阿岳下来帮忙。
她真怕,怕别人误会他是她的保镖。
室友陈芳语早到一天,提前问出她回学校的时间,在中途的食堂门口等她。见到好朋友,时穗隐忍了大半个假期的情绪瞬间崩溃,眼眶涨热,全是水汽。
陈芳语有点懵,挽住她胳膊先安抚,“没事没事,有什么话好好说,别哭啊……”
时穗摇摇头,真的是有口难言,一时半会说不清楚。她吸了吸气,调整呼吸,努力对她笑出来:“先吃饭,糟心的事儿以后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陈芳语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。
不是饭点,食堂人不多,时穗挑了个安静的靠窗位置,食欲乏乏,拨弄了碗里的面许久,才吃下三两根。她抬眼,发现陈芳语看她眼神充满担心,瞬间明白自己的反常会引人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