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,还有这许汉文如此凶狠残忍,怎么会轻易认罪?”
不过他们也明白,这说书先生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,暂时压下不提,转而询问其关于叶茹梦的事。
“哦,你说的是居住在苗云庵的那位疯妇啊,她是挺奇怪的,来历不明,几年前被据说是哥哥的道长送到苗云庵,交给庵主静怡师太照顾,平时就待在庵内也不出来。可一到下雨天,诺,就昨天那种天气,就抱着一个襁褓在旧桥上晃荡,唱着古怪小调,怪渗人的。”
“那襁褓......可是她的孩子?”胡铁花想到那条死蛇,不由浑身发毛。
“应该吧,我也是猜测,估计是难产生下死胎,受不了打击疯了。”
“那你可知,襁褓里包着什么?”楚留香继续问。
“想到是布娃娃或者木头娃娃之类的,那女人虽疯,可身怀武功,等闲人近不了身,且有人靠近,她就会发狂打人,也没人敢接近她。”说书先生能说的就这么多了,之后楚留香再问别的,也没从他这里得到更有用的信息。
至于妖怪之类的,更是没什么传闻,正常到诡异。
“看来,最奇怪的就是这位叶茹梦夫人了,”胡铁花道。
楚留香略一沉吟,“去苗云庵,问问静怡师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