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看他喝了两口,把手里的绒外套盖上周暮时肩头,便没再多留,带上门离开了。

周暮时抬头,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对话,通讯器另一头的男人却眼神复杂,心里困惑。

以他过往和这位周先生打过的交道来看,对方是个彻头彻尾的利益至上者,因此刚才那番话虽然让他略有惊讶,却没有意外太久,只想着政客之间的婚姻果然是貌合神离。

可刚才的小插曲又立刻打破了他的想法。

做戏很简单,但神态语气里的亲昵骗不了人,更何况对方有什么必要特意在他面前演戏?

商会管理人听着周暮时不带一丝感情的分析,又看看桌上见了底的牛奶杯,默默锁紧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