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隔着西装裤,贺品安用鸡巴顶他,用力地往上耸,耸得他不住地颤,连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。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要扶着他的腰。

“是青苹果味儿,对不对?”

“对、对……”

他的回答也被颠散了。

这样仰头哭了好久,贺品安才把他推倒在沙发上。

只听见脚步声来来回回。

“我还没见过你穿裙子的样子,”贺品安坐在沙发上,在他旁边,用手分开他的腿,“穿裙子就方便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