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把那样东西拿在了手里——是一只拿红纸封牢了的压岁包。 小满问,“是给我的?” 水杏点了头,脸还红着。 他并不推拒,按照她的意愿,仍把那只红包放到自己的枕头下去压好,笑着说,“我也有要给你的。” 他下了床去,从自己的行囊里也翻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压岁包来——里头装着的,正是他这一年里节省下来全部的钱。然后又回到床边,把她的枕头拿开,再把自己包的压岁包也在那里放好,压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