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话。
——这么欢喜我么?
——欢喜的。欢喜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烫热的火灼灼地烧着,水杏喘着,任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,扒下那层最后的遮蔽。
那里,果然从里到外都湿得不行,小满看着,用指腹轻揉着两片湿淋淋的花瓣,她的腿根轻颤着,更多的蜜水源源不断溢出。
“这么多水儿……”他说,声音里也带了一些无处发泄的喘。
他寻到了那一颗藏在花心里的小小缨珠,指尖认认真真地轻柔拨弄。
水杏半阖了眼,手紧紧抓了竹椅扶手,像快摔下来似的僵着身子,嘴里终于吐出了轻而模糊的呻吟。
“肿起来了……”小满又说,突然伸出舌头,试探着舔了一下。
水杏一惊,羞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,小满赶紧扶住了她,一边却又更强硬地了她,逼她把腿敞着,袒着那最羞人的地方任他舔吻吸弄。
被情欲和羞耻一道折磨着,她不住喘着,眼里堆叠出深重水雾,人也逐渐的失了智,不晓得怎么样随着他进了里屋去,一道翻倒在了床上,都才褪了一半衣服裤子,就迫不及待的又合在了一起。
两条腿被朝着两边用力扒着,身子内部被满满的充盈着,小满伏她身上,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,床单被褥都被弄散了架,只听见床板咯吱吱地响,混着那一些黏腻的水声,她的意识早飞升起来,不再是自己的,只觉得里里外外每一寸的皮和肉都被他戳成了一滩泥,她浑浑噩噩的,忽然想起来,夜饭都还没吃,又突然想到,昨晚上做了,前晚上也做了,这一个星期,竟然是一天也没有落下,实在是不该。
才起这个想头,很快的,像要惩罚她的分心似的,就被更深更快地进出着,终于,她再也不能想了,什么也没法想了,只等到一切都回归了静,从头到脚的又被小满细细柔柔地亲着,意识才终于一点点的,又回到了她身上。
小满下床去打来了水,绞了布巾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洗着,水杏羞红了脸,还是一动不动地任他擦。
小满擦得认真细致,每一下都极温柔,全擦净了,方才搁下布巾,又去抓她手,五根手指都和她紧密地缠在了一起,而后亲亲她的耳廓,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夫子替我说了个药铺抓药的活,等我下个月满了十五就去。以后,我们每天都能一起出去一起回了。”
少年的语声是极欢喜的,她受这感染,只觉得满心底里也都是欢喜和欣慰,不由的伸手轻轻揽了小满的脖子,带着笑意亲了亲他的面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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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里,一个接连着一个,几乎全是暖洋洋的好天。
小满已经说好了在五月初就去药铺。水杏赶着替他做了好几身衣服,浆洗过搁在明媚的太阳下晾晒着。
他人不在,她连看着他的衣服,脸上都禁不住微微的露出笑意。
经过一个冬,柳嫂晓得日子无论如何还要过下去,渐渐的,至少表面上,已走出了丧子的阴影。
水杏晒衣服,她在隔壁拿着竹筐,晒着一片片腌过切好的萝卜,手上忙着,眼睛无意识地朝边上看过去,正巧便看见她对着那些衣服笑。
这些日子,随着小满慢慢长大,不知道从哪一张嘴起头的,村子里开始传起一些闲言碎语,很有些不堪入耳。
水杏仍是那副水灵娇美的模样,过了这几年,褪了些少女时的青稚气,一颦一笑里,甚至越发显出一种说不出的绰约来。
而小满,不仅仅是生得不像于家那几口人,甚至和这整个村落都格格不入。
脸型瘦了,俊俏轮廓初具了雏形,幼时明亮的大眼逐渐狭长,春樱花瓣似的精致,眼底却也深了,再不能够一眼望到底。
他和水杏并排立着,刚好高过她半个头,就好像一幅画似的,太和谐,太完满,反而使人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。
仿佛他们光站在一起,就已是造孽了。
她其实原本并不肯信那些谣言,也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