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勾引小爷,心机够重啊。」 我懒得同他说话,语气不善。 「到底有什么事?」 六月的天很是闷热,即便是早上,热气也如浪潮一般一股股往房里挤。 裴觐穿得倒是清凉,手中扇子摇得利落,热风直冲我的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