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肉麻。”我甩开他,他又缠上来:“不吃苹果了,吃我。”
第二天我扶着腰上课。
真醉了,到底谁吃谁啊!
2.
我考了教资,去了一家私立学校当老师。
教六年级的小孩子语文。
陈雨把我的课表印走,一到下课就给我打电话,准的跟课铃几乎不差。
“你每天这么闲?”我嫌弃他。
他油嘴滑舌:“唉,陈老师,我也是你教出来的,怎么偏见这么大。”
我无奈:“好吧,这位小同学,请问你打过来有事吗?”
“当然有啊。”他像是去了更安静的地方,离手机更近了,贴近麦,声音低沉:“想和陈老师放学去看海,老师,给个机会?”
3.
“不去。”
“不去就干你。”
“放学来接我。”
“……”
4.
陈雨挺重欲的,我在很久之前应该就说过,他很亢奋,每天都很亢奋,我说他这样不行,老了早泄,他想了想,黑眼睛盯着我,说,现在就攒钱。
我问攒钱干什么。
他说按个假的。
20cm的。
我说你多攒点儿,把我的棺材也攒出来。
他很为难的样子,最后让步,说:“那18cm吧。”
我眼角一抽,开始上网搜。
他说你搜什么呢。
我说:“做死犯不犯法。”
5.
其实我们经常去看海,因为我喜欢海,他就每过一段时间就邀请我去看海。
其实看多了也会腻,但在海边的时候,我总感到平静。
我说我上辈子肯定是条鱼。
他说我也觉得。
我说为什么。
他说因为我上辈子是个捕鱼的。
我挑眉:“你怎么知道你上辈子是捕鱼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说:“但我跟着你走就对了。”
6.
我爸偶尔联系过我们,唠一些有的没的,我从电话里感到他的想念,也感到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又老了,我和陈雨商量,今年过年回去看他。
他说,你不怕喝喜酒?
我摇头:“如果能喝上,其实也挺好,人终归该幸福。”
“那我们就回去。”
7.
家庭开销一般花我的钱,大额支出才花他的钱。我们俩没有多费钱的地方,但偶尔参加什么宴会,或者他要随礼,都得他来。
他挣的比我多的多,也是他管钱。
我管不明白,和他的看法也不同,他总觉得我太节省,我总觉得他太浪费。
“我哪儿浪费?”他质问。
我看着床上的二十盒套冷笑:“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么?”
他噎了一下,掰起手指头算:“一个星期五次,一盒十个套,也就……”
“错了,你应该这么算。”我掰着他的手指头:“一个星期五次,半个月脱肛。”
他又被噎住,愤愤地把套塞进柜子里。
8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