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烟头掐灭,弹进垃圾桶,摸出我的手机,在手上转了两圈,暖色系的灯光下英俊的面容温柔斯文。

“上次,这次,雾雾,听话很难吗。”

他拍拍我的脸,轻声问:“需要我教你吗?”

我动动嘴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可笑的是明明做这些之前都感觉自己很有底气,面对他却不由自主弱下去:“我……我不……”

他的食指抵着我的唇,眼神甚至有一些冷漠:“想好再说,雾雾,否则我会让你更不好过。”

“你不能这样!”我不禁感到委屈,大吼出声,脑袋却被酒精腐蚀的一片混乱,连话都说不利索:“我、我明明、没有错……”

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,我明明……明明是他,他先……

陈宇微微挑眉,站起身,理了理头发,笑两声:“没有错。”

他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,强迫我看他:“你是指答应我不喝酒还喝的烂醉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,还是指背着我来酒吧差点被人强上?”

我忍着眼泪看他,他收回脚,站定。

“你委屈什么呢雾雾,你有什么好委屈的?”

我还想说什么,他不耐烦地嘘一声,解开捆着我手腕的皮带把我往外拖:“不要再惹我了,为你自己着想。”

到酒吧后门恰好遇到秦湛,他夹根烟在打电话,看到我们微微挑眉,我感到丢人,陈宇挡着我,和他说了什么,秦湛啧了两声,口齿不清地说:“还是那间屋子,东西够你用。”

陈宇嗯了一声,半抱着我上酒吧二楼。

酒吧上还有一层,似乎全是房间,隔音效果其好,下面的热闹喧嚣全部听不见,陈宇轻车熟路地拉着我到走廊深处倒数第二间房,指纹解锁后推开门。

屋内布置的像标准的套间,但又比套间精致奢华,黑白配色,方正格局,房间很大,但很空旷,只有一张床,一张桌子,一间浴室。

我惊惧地停在门口不愿再往里走一步。

陈宇好笑地看我一眼,自顾自往里走,坐到床边,松松领子,看着我。

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的……所以我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摆的架子和悬挂着的钢管,以及一个像是关大型犬的狗笼子,上面还挂着项圈。

而架子上,全是我说不出口的,令人崩溃的玩具。

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房间!

我害怕的双腿发抖,转身就想跑,门却关的严严实实。

没有陈宇的指纹,我是出不去的。

我绝望的转身,恶魔却还是从容淡定地看着我。

他缓慢地抽出皮带:“做错事就要受惩罚,跑什么。”

“我没有错!”我下意识吼出来:“明明是你!”

“我?”陈宇低低地笑:“是我,我也说了是我,是我对你太温柔。”他收了笑容朝我走过来,一字一顿。

“所以让你蹬鼻子上脸。”

我近乎窒息:“陈宇,陈宇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
他站在我面前,用皮带拍拍我的脸。

“是我对你太好,让你都不知道害怕了。”我还没来得及跑,他扒掉我的衣服,把内裤塞到我嘴里,我挣扎反抗,被他摁在地上拍屁股:“是不是雾雾?”

我呜呜地摇头,冰凉的地面刺的我浑身发抖,只想缩成一团。他把我揪起来,扔到浴室的地面上,拿花洒冲我,我被水流激的睁不开眼,等水停,他抽出一根透明的管子,我瞬间瞪大眼,发出嘶哑的吼叫。

不要!

陈宇抓着我的脚踝,拖到他面前,我胡乱地拍打他,却被他提起来挂在钢管上,羞耻和委屈令我全身紧绷,太过恐惧导致大脑缺氧,我拼命地想求饶,却只能嘶哑地哭泣,手腕被绳子勒的生疼,陈宇叼着烟,慢条斯理的整理灌肠工具。

白衬衣湿湿的贴着胸膛,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,额前的碎发被随手捋成背头,他戴上医用手套,英俊的眉眼平静至极。他转头看我,像一名合格的医生,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