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觉醒来,别说做梦了,我感觉自己根本没睡。
夸张的是什么,是我瘫在床上痴呆,小宇站在窗边点外卖。
他就穿了一条裤子,没穿上衣,我看着他满背的划痕,一时有些害羞。虽然我经常剪指甲,但我昨晚真的控制不住也把持不住,我承认了,我不得不服,他就是强,他差点给我干死。
我连掀眼皮子都感到疲惫。
我闭上眼还没睡着,就感觉有个毛茸茸的狗头钻到我怀里,不安分地蹭了一会儿后抬起我的一条腿,我霎时睁眼,满脸地不可置信,声音哑的近乎发不出声音:“你他妈吃药了?”
这都是昨晚叫的后遗症。
陈宇勾一下嘴角:“昨晚才三次,雾雾,你逃了四十二天。”
我瞪着他:“你。”
他亲亲我的嘴唇,我闻到一股子清新的薄荷味。
我真醉了,他还已经洗漱过了,他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?!
“最起码,要做四十二次。”他搂着我,扶着东西慢慢进来。
我真是怕了他了,竟然想摸索烟灰缸再给他来一下。
他额头的伤已经结渣了,看起来触目惊心,一半在额头,比较明显,一半被头发盖着,看不出来,脸倒不肿了,因为我当时其实都是收着劲的,只是那个烟灰缸实在是棱角分明。
我费劲地抬手摸他的头发:“小宇,放过我吧,哥要被你捅烂了。”
他深深地看着我,捂住我的嘴。
这次我晕的更快。
晕过去的瞬间,我听到自己崩溃又绝望地呻吟,充满了情欲和色情意味,真是淫荡的没边。
幸亏我晕过去了,不然不晕也要装晕。
等我再一觉醒来,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在同一天,还是在第二天,已经完全错乱了。
陈宇给我说准确的日期,我都要愣一愣,感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。
我不打算叫他小宇了,小宇还是心疼我的,他是陈宇,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。
更关键的是什么,是他还知道请假。
那真是邪了门儿了,他能给他自己请假,还能翻着我的手机,找到我们老师,在不见面的情况下,还是别人代请的情况下,他还能给我请下来,而不是按旷课,我喝着粥问他怎么做到的,他本来想说的,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说了。
说起这个,我真发现我应该好好和他捋一捋我们之间的前因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