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里说,既然是个男人都行,那为什么不是我。

陈雾瞪大眼,不知他何出此言,紧接着,剧烈的疼痛就从身后传来,他惊恐地看着陈雨,眼里的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。

那里本来就不是交配的地方,陈雾仰头看着天花板,喘的像一条濒死的鱼,他竟然被他的亲弟弟强奸了。他绝望地闭上眼,陈雨骑在他身上,怕他着凉,又把他抱到床上,面对面地操干他,看着他那张脆弱无辜的脸,性欲非常高涨。

陈雾宛如一片飘零的树叶,被人踩在地上反复蹂躏,直到天亮了,他才放过他,而那时,他身上惨不忍睹,宛如遭性虐了一样。

他想逃,逃到学校,逃到宿舍,逃到其他城市,可是他内射他,在他体内深处打了标记。陈雾躲在卫生间里哭,陈雨不敲门就进,二话不说就抱着人亲,哭一下亲一口,然后是侵略至极的舌吻,再然后就是顺理成章地被挟持到床上,再光着屁股让他操。最后陈雾什么都不想了,每天上学,上学回来就敞开腿挨操。一直到陈雾和陈雨都各自毕业,这种畸形的关系也没有断。断不掉,陈雾知道,不是生活改变了他,是每一次他和陈雨的身体链接,都加深他们彼此的羁绊。太深太深,以至于套在身上的裙子,不被允许穿衣服的命令,跪在笼子里只露出屁股的惩罚,每一次,都是陈雨年少没有说出口的悸动。

可是他教了那么多的学生,实在是教不了他。

他把老师同化了。

第61章《祸海》小

陈雨终归没有深究陈雾身上的香味到底为什么那么浓郁。他想,是不是哪个女人骑在他身上,又或者是哪个男人风骚地勾引他。他望着陈雾的身影,清瘦,挺拔,穿着他的衬衣,有些大,松松垮垮的,边缘盖着屁股,露着两条细长的白腿。陈雨走过去,听他跟校长支支吾吾地请假,用的借口还是拙劣的生病了。他从身后舔陈雾的耳廓,引起他的颤栗。他太清楚陈雾的敏感点是哪里了,对方腰一软就靠他怀里。电话刚挂,两个人就不分轻重的纠缠在一起。沙发上,后入的姿势。大手游离在陈雾的身上,摸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,陈雨甚至把过他尿。

“哥,不要和其他人说话。”

陈雾任由他动作,没有回答。

陈雨咬他的唇,看着他低垂的眉眼,眼底一片冰冷。

陈雾总是安静地睡在他身边,整个人柔软的毫无杀伤力,乖顺至极。陈雨捏他的鼻子。捏着,松开,捏着,松开。陈雾微微皱眉,没醒。看起来有些委屈。

陈雨社交面广,做生意攒下不少人缘,一个月总有四五次应酬,还都是往少了算。

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带着陈雾,除非有特殊情况。比如场合不合适,再比如陈雾不想去。不过后者基本没实现过,他不想去又能怎么,留他一个人在家干什么。

一起喝酒的时候几个朋友打趣,说谁是耙耳朵,家里管的严。一场酒没喝多少,催着回家的电话就五六个。看了一圈,都夸陈雨最潇洒。

他的电话从来没响过。

陈雨面上是笑着的,眼底的阴郁都快化为实质了。

回家他就折腾陈雾,不管几点,不管他有没有睡着,都会把人弄的半死不活,再报复似的将他扔床上,听他的泣音。

陈雾哭起来很小声,跟猫似的,密密麻麻扎的陈雨心疼。往往这个时候他都会半靠着床头抽根烟,陈雾就累的在他怀里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