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意识,陷入一片黑暗里。 因为这次落水,我断断续续昏迷了半个多月,醒来只能见到李悬和林景鸿两个人。 林景鸿温柔地喂我喝药、喂我吃饭,我靠在他身上时,总能闻到淡淡的香味;而李悬总是带着一身的血腥,奇怪的是,他并没有受伤。 我也问过几次,每次提及,李悬便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神色:“我在审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,所以身上沾了血腥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