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地站在床边,我刚叫了一声“景鸿哥哥”,李悬就用力顶了我一下:“现在干你的是我,你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?” 他说的话太粗俗,我一时气急,朝他脸上打了一耳光,但因为被他弄得浑身酥软,根本没使出多少力气。 李悬自失去记忆以来,却第一次受这样的屈辱,他看了我一会儿,忽然笑了。 “打得好,让你的景鸿哥哥继续疼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