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给他上这个课,任由自己身上蔓延血色。
慢慢地裴咏川觉得今天有些许不同,头一直都昏昏沉沉,呼吸也有点困难,对痛的感觉也没之前那么灵敏,他只当自己是在外面吹了风着了凉,没当回事,依然放纵自己承受着每一分疼痛。
由着糟糕的绳艺他甚至能感觉到几处末端已经失去了知觉,估计是血液流通不畅,浑身上下几乎所有还能感受到的部位都火辣辣地疼,但他的神态依然桀骜,眼神也依旧还算清明,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绝没沉醉于情欲,每一句中规中矩的“谢谢主人”好像都只是为了完成任务。
被敷衍了的矮小的男人也不恼,一直努力喘匀气,一边偷着观察裴咏川的脸一边腹诽道:这他妈都多长时间了?
几个月前在酒局上一土老板喝大了给他们播放了几个视频,老刘这才了解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门功夫,知道了之后他心里就一直像有个小羽毛在搔着似的,总想自己也玩一玩。
生活里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就算了,玩这个能在陌生人身上发泄,自己还能说什么算什么,运气好还能痛痛快快操个免费的逼,真他妈舒服。
他转托了好几个朋友求了好久才求来一张wild三楼的会员卡,刚一来就被科普了这最有挑战性的sub,Phoenix。
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一听朋友说几乎所有dom在他身上都屡战屡败,再加上喝了不少酒,半梦半醒间男人那可悲的虚荣冲进大脑,他大着舌头跟几个圈内的朋友打了赌,还夸下了海口,说他绝对能把Phoenix操得叫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