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却觉得自己才是砧板鱼肉,被软肉铸成的裹着蜜的刀子捅得遍体鳞伤。

祝珩把毫无怨言的在他腿间卖弄自己娴熟奇淫技巧的beta拔起来,浓的像墨一样的黑眸楔入他迷茫睁开的眼睛里,捕捉着beta微不可察的情绪,他的目光锁定在beta眉眼间,继而缓缓下移。

他冷硬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,目光黏上beta艳红的媚着晶亮水光的唇便再也不舍得移开,倏然,他低下头,心绪慌乱不已。

祝珩为自己脑海中闪过的想法心惊。

他刚刚竟然想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吻上去。

是疯了吗?

祝珩将自己凌乱的情绪掩饰好,又抬起,看向beta的眼神重新冷硬起来,道:“差不多了,你转过身去,你知道我做爱的时候最不想看到你这张脸。”

beta浑身一僵,脸上的血色迅速地褪去。但还是听话的转过身,上身贴在沙发上跪趴着,塌腰撅臀,手指探入后面隐秘的肠穴,默默无声地给自己扩张。

粉嫩诱人的穴口就这样全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,看着那双细白的手用手指在里面不断地进进出出,干涩的穴口逐渐放松,手指抽插的水声也一点点啧啧出响。

祝珩红着被情欲激到充血的眼睛,他听见自己嘴里吐出一声冷峻的“够了”,接着便自动伸出一只手轻松地将beta的手臂拽开压在一旁,另一只手扶住滚烫跳动的阴茎,在穴口打圈儿摩擦了一会便一用力,破开紧闭的柔软肠穴,青筋盘虬的性器就这么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。

其实不够。

脆弱的后穴扩张的并不充分,祝珩一清二楚,因为不止beta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,连他也被里面略略干涩的甬道挤压得难受,肠肉因为疼痛过度痉挛,整个肠壁都在收缩着推拒外来者的入侵。

可祝珩不敢停下,他胸腔里像是压上了一块巨大的岩石,又沉又闷,钝钝的痛让他难以承受,他怕自己一停下,眼角的湿润就要积蓄成真正的眼泪砸下来,怕自己一停下,便再也狠不下心去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人。

为什么要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呢?你从来都没有那样对我笑过。

祝珩克制着心里刀割般的疼痛,喘着粗气开始抽插,beta的脊背因为难以承受的胀痛而弓起,正好被祝珩伸手抱在怀里。祝珩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,强迫他侧身背靠着柔软的沙发背。

后入的姿势让祝珩每次都进得格外深,密实的肠肉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着他身下的性器。嫩红的媚肉随着操干的动作翻出又送进,beta呼吸的气声颤抖着传入他的脑海,更催生着底下的湿滑穴肉紧紧地绞缠着他的性器。

祝珩从未觉得这样爽,也从未觉得这样疼。

肉体相缠、水乳交融的啪啪拍打声在这个偌大但异常安静的客厅里异常明显,两人的默不作声更是放大了各种声响:beta细碎的呻吟,性器抽出时的“啵”声,渐渐起来的粘腻水声,每次重重捣弄抽插都比上次更重一分的“噗嗤”声……以及突兀刺耳的视频电话铃。

祝珩把电话从口袋里掏出来,看清是谁之后眉毛一挑,手指在屏幕上轻巧一点便把手机直接扔在了桌面上,手直接搂上beta的腰,拽着他往自己硬热的东西上按。

“喂,哥。”

beta听见后浑身紧绷,肠穴里的嫩肉一下子吸得更紧,双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
祝珩余光瞥见茶几上的屏幕,电话那边的顾楠奇怪地朝摄像头挥了挥手,“奇怪,怎么是天花板?看不见人。”

祝珩一边拉着beta的腰往后按一边用力往前顶,头侧在beta滚烫的耳缘后,看着他满脸忍耐不住的潮红,听着他指缝里逸出的难耐的闷哼,恶意地越顶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