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族的女君可真是痴情啊,不知这狐王究竟哪里好,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向着他。父王视你如已出,你却偏帮着外人,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父王为你选的夫婿。我瞧着这狐王天生女相,一副狐媚样子,是他的床第之术更厉害吗?哈哈哈……”禾川语气轻浮,极为侮辱。
鼠王年过四十,做禾婥的父亲都绰绰有余,但却妻妾成群,素来就爱搜罗各种,占为已有,禾婥更是他曾经一心想纳入后宫的人。只是她对白若启的心意,人尽皆知,教他拉不下台面。
“婥儿年龄尚小,受人蒙蔽也是正常,我看不如就给我个面子,之前的事就不与她计较吧。”鼠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禾婥。
禾婥一阵恶寒,脸上写满了厌恶:“禾川,你们待我如何还需要我当众说出来吗?鼠王,我敬你是一族之王,请你放尊重些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二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笑得前俯后仰。
禾婥自认打不过二人,只能拖延时间。
远处铁骑的声音逐渐靠近,禾川脸色一变,迅速勾起双手,欲将白若启抓走。
“叮~”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,一把飞剑重重地打在禾川身上,疼的他直咧嘴。
“禾川,这等好事,你怎能独占?”是马族的族王,希溯。
禾川冷笑一声:“希溯,先来后到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,等我将这九尾狐杀了,分你一些心头血就是,何必自相残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