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小瞿是他的代理律师,那个死心眼的孩子,挽之说不让他找你,他就真不来。”

魏母擦了下眼泪,从最开始守在手术室外,接了一张又一张的病危通知单,到最后被检察官一遍遍责问审查,她已然心力尽猝。

“所以阿姨只好腆着脸来了,小澜,挽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,是他造的孽,阿姨不怪你。”

说到最后,魏母终于忍不住,掩面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