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一享受完妻子全神贯注的注视,无奈地抬头叹气:“老婆,再看就硬了。”
也不是不能硬,不过就是忍得痛,只是老婆看着他就忘记吃饭,饿坏胃怎么办。
余裕眼神飘忽:“我刚刚发呆呢,不是在看你,”他低头扒了一口饭,倒打一耙,“如果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,你才是不许看我了。”
他红润的脸颊随着咀嚼一鼓一鼓,何介一叹了口气:“宝宝,你老公对你的视线过敏,一接触到就会想做,蒙着眼睛也是一样。允许他对你没出息,好吗?”
余裕把脸埋在碗里,不敢抬头。这算什么,我的妈...我的目光像是你的兴奋剂?
余裕算是懂了为什么食不言寝不语,何介一不说这些...骚话,他的胃口都变好了。
何介一很认真地吃空了余裕炒的三个菜,他视线顺着何介一的筷子尖滑上去,又无意识停在何介一脸上。他突然开口:“我前几天梦到,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何介一动作微顿:“是吗。”
余裕啃了啃嘴角:“有米饭和肉末茄子。”
所以他今天心血来潮做了这道菜。
何介一放下筷子:“我们一共吃过五次肉末茄子,前三次在学校天台,分别是我们第二次,第七次,第二十三次一起吃饭,后面两次在,我们家。不知道你梦到的是哪一次。”
余裕咽了咽口水:“你,都记得啊...介一哥。”
何介一看着他:“我有记得的必要。”
必要将记忆反刍反复咀嚼,以便支撑你不在后的长夜。
何介一没明说,余裕却被一阵酸涩的感觉淹没。他眨盈着眼泪的红眼睛:“对不起...我。”
何介一眼眶也变得湿红,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他老婆太爱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