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操那颗小巧肿大的阴蒂。青筋形状明显的茎身也是个折磨,把穴口磨得汁液横流,又把阴蒂操得东倒西歪,前后的快感都无处可逃,余裕在何介一掌心痴痴地哭叫,像一只发声功能完全坏掉的飞机杯。
只有飞机杯会被这么恶劣地抓着操,直到坏掉。
高潮已经密集到分不出神去感受,余裕叫得很可怜,已经无法辨认是在讨饶还是痴痴淫叫,何介一不再亲他,但是反复叼着他的皮肉嘬吻,随心所欲地制造狗圈地盘的气味和痕迹。他的逼被何介一磨烂磨坏,红肿的乳尖被何介一吃得硬挺,他的唇肉被何介一亲肿吃红,细嫩的颈肉被何介一咂摸得满是红痕。
他的宝宝。何介一气息粗乱地拱在妻子的颈窝,他的宝宝老婆。
余裕已经被何介一赋予的快感摧到神志不清,躲避般扭着腰好像想逃出他的臂弯,其实只能被当成摇着屁股的痴女,正在迷恋地往男人鸡巴上坐。
何介一还不射,余裕思绪朦胧,断断续续地发着不变音节的哭喘,叫“何介一”。他和何介一在那个集装箱,正在经历一场用体温抚慰彼此的寒冬。
余裕仰着头不住吞咽含不住的口水,脖颈脆弱滚动,这个动作像完全信任般依赖仰靠在何介一怀里。他后知后觉反应,那么粗那么热的东西不是手指,也不是舌头,于是脑海中混乱浮现其他选项,没被何介一抓着的那只手摸索到腿间,然后被恶劣的龟头顶撞。
这是什么。余裕又要高潮,思绪很混乱,小腹微涨,终于失禁般潮吹出大股水流,湿热地浇在腿间的鸡巴上。他眨了眨朦胧的泪眼,视线勉强清明,低着头努力去看腿间,还没反应过来,掌心被微凉的粘稠东西糊满。那根硬挺的东西在他腿间亢奋跳动,还缓慢抽送以延长快感,余裕就看着那个粉红的小眼一股一股往他掌间射着精。
太多了,从他指间淌下,样子淫乱又色情。
余裕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抽搐,哆嗦着举起手伸到眼前辨认,大脑一片混乱。一只手掐住了他的手腕,余裕眨了眨眼,陌生又熟悉的声线湿热地拢在他耳后:“不能吃。”
谁要吃了。还没睡醒的脑子被睡意和过度高潮弄得错乱,余裕没头没尾:“你吃西地那非了?”
我为什么要这么问?
何介一不急不缓地舔着他的耳垂轻笑:“我吃了吗?”
睡奸
三十七
何介一佯装体贴,收拾好一切走了。余裕光溜溜地躺在被子下面挺尸,跟昏暗的天花板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,迷瞪着眼睛又要睡着。不行,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疼得不停吸气,一边哆嗦痛麻的双腿一边鲤鱼打挺的从床上爬起来。
何介一是不是被狗鬼上身了。
他颤抖地举起手,借着窗外灰蒙蒙的光线观察:光裸的手臂上红痕连绵不绝,从大臂内侧一路过敏般爬到他的指背,密集程度堪比五代同堂的西伯利亚大蚊子在他身上刚吃完年夜饭。余裕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,啪的按开灯,对着镜子开始自检。
真的是被疯狗咬了,他心疼地靠近镜面搓搓眼角,一块难消的红痕。
我的妈...连脸都被何介一啃成这样。
我不活了。
没事。余裕深呼吸。何介一有病,我忍。
好歹给他把那些东西擦干净了。余裕自我安慰,一边皱着鼻子闻指缝还有没有奇怪的味道,一边随便披了条毯子往衣帽间走。他的衣服不知道被何介一扔哪去了,两个好端端的大男人一丝不挂地抱着睡了一整晚,这像话吗?
余裕一边冷笑一边挑挑拣拣,没有衣服就抢,这件衬衫一看就贵,给我穿穿。
衬衫够长了,裤子就算了。余裕扯扯衣摆,长度也快到他膝盖,又开始满衣柜找内裤。彰显何介一低俗品味的内裤大军又凭空出现,他扒着柜子,挑了一条除了太薄没什么缺点的白色三角裤,龇牙咧嘴地扶着柜门穿上了。
大腿内侧又红又肿,逼又是被扇又是抓着一顿磨,都这样了还没坏也算他顽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