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让我试两天吧......”
老板于心不忍,给余裕又塞了一袋绿豆糕,叹气:“小弟,你去找那个婆子,”老板指街角,“你去拿点产品做,你干活挺利索,这个不用说话,适合你。”
一个产品一分钱,就是把一个配件安进另一个配件,何介一每天下课回来都能看见余裕对着一堆零件苦大仇深,每天能赚个三十块。
夏天吃得很简单,余裕睡前熬一锅南瓜或者绿豆粥,白天三顿都靠这个解决,撒点糖或者配一碟小菜。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三天,余裕猛然惊觉何介一需要吃点好的补脑,晚上看着何介一对一筷酱瓜咀嚼得过分认真,一瞬间觉得自己太过分。
“这个没吃过。”何介一正襟危坐,指桌上酱色的菜。
“这个是糖醋排骨,”余裕第一次做,有点心虚,给他夹一块小的,“你尝一下。”
何介一品尝得很认真,余裕期待:“好吃吗?”
何介一想了想:“我喜欢。”
想到何介一以前说喜欢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,余裕两眼一黑,用筷子沾了点酱放进嘴里抿,自我怀疑:“不好吃吗?”
何介一肯定:“我很喜欢。”
这样隔三差五的加餐里,余裕对做产品也变得熟练,最后一次去送成品的时候结了快一千块钱,终于决定去做体检,但没有告诉何介一。
他在何介一出门上学以后紧接着离开家,兜里揣着自己的第一桶金,意识到自己很勇敢,坐上去县城的大巴也没有紧张,只觉得窗外景色流逝得飞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