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出城。”李斯中抓过小桌上的水囊,拔开塞子递给她,“梦见李斯柏封后大典?”
她咕噜大口牛饮差点呛着。
她睡了这么久?
王清凌瞥了眼李斯中,显然没见识过这厮疯茶刺人一面,压抵声问她:“又听着甚了?适才太后来时你在哪?”
启程前她是想跟李斯柏说的,他先说了一堆不吃别人送来的吃食让她放心的话,她一时又犹豫没能开口。
她没答,抱着水囊看着王清凌反问:“他真有十成把握?”
“他说的?”王清凌轻笑,“那年,他便说他有十成把握救一府老小,当真救下,你信他便是!国子监一年一度棋赛,他说有把握赢,太傅便也被他挑下马,那年八岁出头,我刚到京城。这厮从来就布局好手。”
果然是死忠,她笑笑,压力小了些。
李斯中拿走水囊放起,白眼:就差把马屁精三字报出来;
王清凌笑脸温润亲和:谁让你非我表兄弟。
李斯中环箍她的腰,不让她从他大腿下来,吃着闷醋,手开始不老实,钻进她衣襟摸弄她奶子,在她耳边低语:“对李斯柏就那么上心?”
她余光白眼他,他甲沿刮她乳尖,“嗯?”尾调上扬,问一声,刮一下,“梦见甚了?”
她瞥他的眼神便湿腻起来。
她转头咬他下巴,“关你鸟事?”
“嘿,还就关我鸟事,”他另一只手往她身下伸去,隔着布料搓挲她花蒂,身下大鸟顶她,“发情去找他?就他长着屌啊?我的不行?”
王清凌没注意他的小动作,继续说:“他和大夫人一道,同长老保证中兴王氏,要不然,肃清亲王、皇子们不会这般顺利。放宽心,没把握的事,王家也不会界入得这么深。”
又道,“入京不易,老臣对逆天违誓颇顾忌。”
梁沁冷嗤,“哪朝皇帝不是满手血,翻手云覆手雨悖弃忠义仁慈?誓言就是立来违背的。”
她被李斯中搓得花蒂充血发麻,声音颤得不成样子。
王清凌起初摇着扇子哈哈大笑,“对头,还是姑姑野些;”寻思她声音不对,才转过头抬眼细看;
将李斯中一脸浓醋吃味尽收眼底,他才琢磨过来,也心头酸胀,暗叹自恃聪明,情事上还是愚钝了,一味安慰她,顺道刺激李斯中,没想捧高李斯柏徒令她更偏心,于己毫无益处。
他放下扇子加入,边褪去她衣衫边道:“莫怕,你绝无险患,交媾。”
这几人应不致让她受牵连犯险,她只怕大夫人搞坏、或那天师道长执拗斩魔除妖,但这两桩她都没法明说,寻思间坐李斯中怀里,被两人剥成精光;
王清凌将袍摆系在腰间,掏出肉棒,李斯中已全脱光,从桌子小抽屈拿出沙漏。
她:……
马车极宽敞,锦座如张小床,四壁挂着梅花罩油灯及大明珠,光线柔和,锦座在马车匀速前进中微震,拐入山道后又有剧烈颠簸加持,倒是适合办事。
马车疾停,随着一声恭敬的问安,车门打开,李斯柏上来。
一看这阵势,他眉头紧蹙,腔调僵紧:“这便弄上了。”
李斯中大手埋在她逼缝,指面加快加重由会阴至阴蒂撩弄,【嘹嘹嘹】撩水声大作,“早弄了。”
梁沁颤吟:……
她突然掀开李斯中的手,上前扯李斯柏衣襟,李斯柏知她查看他可有脱下胸甲,偏故意说道:“想要孤?孤这便来肏你。”
她:……
这几头狼,她就不该关心他们。
李斯柏脱劲装、抹洗鸡儿,李斯中长臂将她捞了回去,更是吃味咬她耳垂,“想要他?他长根金屌?得他精水能长命百岁?”
说着肉棒后入了她!自下至上疾重顶弄。
和着马车进山道颠簸,肉棒一入穴,便肏摩出一阵过激感,她抠抓李斯中手臂嘶吸气,“嘶、轻点、慢点……”
“轻不了,慢不了。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