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着氤氲热水气,他狰狞肉棒肏磨得她完全喘不过气、失了神、销了魂,太爽了;整个阴道太酥、太麻,阔约肌根本兜不住,她在水里暖滋滋爽滋滋尿了两回;

他又舔逼、吃乳头弄了个出时辰,她淫叫淫喘得嗓子都哑了。

她暗叹他和李斯柏一样,也越来越会肏、越会弄,他疯批、狠肏却也不蛮,控制力、腰力惊人,还会自制淫具齐胯秋千,极品床技,单干、NP皆宜。

他给她按摩腿根善后,她舒服极无聊畅想,若能且只能带一个回现代,带谁涅?

“肏不厌姑姑骚穴。”他抱她至窗前软席榻榻米,两人侧卧一道看窗外柳绿竹雅,“骚穴含着我鸡吧,咱们说会闲话,一起小睡会儿,姑姑便算在我院里住过,睡醒便该启程,时辰差不离了。”

也行,她也淫欢累了,小睡会兴许又能梦见什么。

她转身窝他怀里,一腿圈抱他健腰,花穴含着他鸡吧,问他:“回京城可开心?”

他微思索,“心安处,即吾乡。能容我心安志申,去哪都行。”

大少年若参加高考,作文必不低分。她亲了他一下。

他没说出来的是京城若无年迈外祖,于他来说与它处并无不同;

他并不很愿意在李斯柏治下京城为官,最好便是将姑姑与他,任一处太守,造福一方,但绝无此可能。

他肉棒陷她湿泞骚穴里,睡着了也没完全软,不时还挺动肏插两下,越睡越睡鸡吧越硬,睡梦中越肏越快,竟也控制着腰力只沉磨不蛮撞;

两人竟睡着竟做了个全套,高潮因慵疲深度睡眠而蒙上层梦幻,酥得她直娇娇哼唧;

他大手扣着她后臀,肉棒顶着她宫颈口尽兴射她,她梦里餍足潮喷。

花穴含着他终于老实的鸡儿,软软暖暖,倒也舒袒,她小睡了会,没能再次进入那个梦里。

她轻轻起床,他鸡吧从她穴里滑出来,半软不勃规模仍颇巨,沐着淫水、几丝浊液淫靡狰狞安静地窝在下腹,沉静睡颜蕴着介乎男人与少年清隽气。

大概肏作狠了,大少年不睡超级能熬,一睡雷打不醒。

她帮他抹净下身,洗漱后站书柜前浏览,手贱抽出第三层最左一卷边陈旧贴子,竟就是李斯季要找给她看的轻君赋。

她拿过来,坐李斯中身边靠着软垫看。

字体端雅,笔峰已见力道,无华丽或佶屈聱牙辞藻,更无故作高深、矜贵,词句平实,比喻精准,喻体平常,文言文技能老早还给语文老师的她,通读毫力压力。

李斯中迷糊中掀起眼皮,咕囔:“可需我为你解说?”

她摇头,他又阖眼,睡去前喃喃:“甚好,我欲足沉眠,娘子窗前品读作伴”。

她:……,指背轻抚他脸颊,他嘴角勾起。

确实挺温馨,他继续睡,她继续看。

除了民重君轻论调,小少年用了不小篇幅斥责世家阶层,空担名声民众景仰钦羡减税免役好处,却无世家应有风骨担当;

小少年笔如刀斥问:民为重、君为轻,此间何来毫无担当清贵特权虫蚁蛀朝纲?

自五岁帘后听政,亲见战贴前世家揣袖垂首禁声,无一出列,贪腐案背后定有世家黑手,六部三司,世家伯候占一大半;寒门入仕无路;水深浓如墨;

原来这不是少年该不该藏锋的故事。水深朝政如两军交战,隐忍则步步退失城池,也如房梁养蚁穴;中空时江山只能拱手让给北番南蛮;他出手正当时吧?!

先帝因此撑病肃反,有志世家皇亲少年成长轨迹也因其改变。帝都纸贵,那时影响冲击有多巨大?众多皇子皇孙中,他如跨越不过的高山崇岭了吧?

梁沁轻抚贴子卷边,这应是李斯中常年研读所至,几行小字眉批写道:吾常思,为何非吾笔下文字?

塑料嫡庶兄弟情中,又蕴含治国情怀认可。

她将贴子揣进袖兜,回头仔细研读,缓缓走回青柏苑,径直走向书房,她想再看看李斯柏铺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