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进凉亭,“你可有暗卫借我俩?再给我根试毒银针。”她怕大夫人派人杀她、毒死她,她就快能穿回去了,不能功亏一篑。
李盛拓笑着跟在她后面,看她翘挺肉臀随步伐摇摆,大手先于意识抚按上去,“可借你、给你,但她不会这般杀你。”
“这么干杀你,她绕不过三个儿子、一侄一甥质询,不划算,且她还得端着世家风范,太后有了凤冠,可不要这层皮,她没了这层皮,失世家倚仗、百姓神往景仰。”
杀她非得设局?榨干她的利用价值?她继续翻白眼。
他在亭椅上坐下,拽她坐他腿上,巨屌顶戳她肉臀,“如今你炙手可热,昨晚她最疼的外甥体贴替你说话,不必妄自菲薄。有得斗。”
是么?
“弄么?想弄你了,回我园子里?”
被他巨屌戳顶得玩心色心起,她从亭栏前摘了两朵绣球花,跟他要了把匕首,将花梗去皮、削磨光滑,转身扯下他裤腰,“在这玩儿花样,玩不?”
他掀起眼皮,欣赏她幽野激将艳媚模样,缓缓点头,鸡吧半勃挺昂,大大咧咧背靠凉椅,双臂撑开,赏亭外风景,给她任意弄。
她抹净手后,抓握他鸡吧撸弄,不肖几下,随着他几声粗重呼吸,薄唇微抿,鸡吧硬勃完全,猩紫柱身青筋鼓突,大龟头胀红透亮,马眼渗出颗清液,启动速度相当快。
老司机赞叹:真是根中用好屌。
白天室外观赏,他巨屌似更巨了,环握着她拇指、中指头相距竟有近俩指节?她吸了口冷气,不知这玩意儿自己骚穴是怎么吞进去的?
“粗么?”他谑笑问她,深邃眸子染着自得淫痞,煞是好看。
不只粗,还长,比她一掌还长得多,跟驴屌似。
她将花梗尾端悬置他马眼上,幽艳看他:插进去哦?
他蹙了蹙眉,再度缓缓点头。
肯玩、能玩、耐玩,行!
她嘴角噙笑,媚得很,他看着鸡吧更硬,她一手固定他柱根,一手将花梗末端缓缓插入他马眼尿道,异物感令他眉头蹙得更紧,小腹紧了紧;
她学他昨天说话:“受着会儿,少倾便舒爽。”
花梗一点点侵入,异物不适感更浓重,他小腹轻颤,少将军忍耐度颇高,咬牙暗暗嘶气,连声呻吟也没,比她现代小男友耐玩;
在这室外花园凉亭中,看着自己马眼被她亵玩,他略羞耻、更兴奋,马眼翕张,盯着她的手,手势缓而稳,看来没少玩儿?
王清凌摇着扇子款款走近,“姑姑和盛拓在这玩儿甚……”
花梗像插进他喉咙,将他的话生生噎住,他一脸震惊、微妙看着眼前淫靡一幕。
梁沁抬头看他,“表少爷,一起玩儿不?很好玩的。”
玩插马眼?王清凌鸡吧发软,马眼酸疼,既想走人,又兴奋地想加入他们光天白日淫玩,鸡吧酸软中蠢蠢勃动!
她瞟看他眼可见搭起的胯间帐蓬,手指仍捏着花梗往下插;
李盛拓轻斥,“你看着鸡吧插!别给插废了。”
她转过头,笑得肩背乱颤,手抖了抖,花梗重重摩擦尿道壁;
又酸又麻,李盛拓全身僵紧,少将军终于哼出声,“呃哼。”
“摩擦有爽感?对不?”她逗他玩儿,花梗插进一半,上、下抽插起来。
异物感夹杂刺激胀麻感在肉棒里绽开,和勃起的酥胀一道,酿成诡异的难受又上头过瘾,他呼息粗重;欲色隐忍令深邃眉眼俊气荼盛,她忍不住凑过去吻他,轻薄他。
边亵玩马眼,边轻薄,老司机欢乐透了。
她一下将花梗深插到底、小幅抽插,花梗端反复刺激他尿道最深处尿道前列腺交界敏感处,他“啊”地重喘!
具有现代情趣知识就是好啊,梁沁暗叹。她甚至指腹一边抹玩他被撑开的马眼周,他喘得像风箱,性感呼呼的。
王清凌顶着大帐蓬往旁边跳。
她白眼他,“不玩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