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这才稍稍放松一些,就听楚今安冷声问道:“昨晚到底怎么回事?”

他语气实在可怕,吓的衡月一下子跪在床上,下意识便答道:“奴婢……”

“奴才有罪,昨晚原本是吩咐小路子替皇上值夜的,那狗奴才却在席上贪嘴多喝了几杯,竟也醉倒了……”

“奴才已经将他拉下去责打了三十鞭,求皇上治奴才的罪。”

廖忠一眼也未看衡月,打断她的话后,只跪下向楚今安一五一十说道,“昨晚明亲王酒醉宿在侧殿,半夜喧闹了一场,奴才出来时只见到王爷在廊下走来走去,一时竟大意了。”

楚今安微微蹙了下眉,抬手道:“起来吧,雷雨天你膝盖便疼痛难耐,朕是知晓的,也曾特许你不必在这种天气上值。既是小路子的错,罚便罚了,日后还需更谨慎些。”

“奴才叩谢皇上。”廖忠说着,深深叩首一拜,这才起身继续服侍楚今安。

衡月茫然无措的坐在那里,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。

她不知该不该回禀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,却又不敢贸然插话,只能求助的看向廖忠。

但廖忠一直没有看她,只低眉垂目的伺候着楚今安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