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求呀,他会跟你很多炙热的爱欲去填满那个寂寞的地方的。”

而另一个理智的他就站在他的面前,狠狠的打了扇出一计凌厉的耳光,批判道:

“够了,难道你还想渴求更多的雨露吗?”

“你坠落在无间地狱里和魔鬼作伴,你知道那是什么绝望的滋味,难道你舍得让你清清白白的沈哥哥也跟着陷入不伦的地狱吗?”来1(103,7·⑼(682<1看更'多

下体强烈的爽感在背德的禁忌之中酝酿出恶欲之花,宋双辞羞耻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,然而这样根本无法缓解他空虚的穴口,反而将那凶猛抽插硬物突显的更加强烈。

下腹不断的产生热流,化作涓涓的泉水淌出体外,双腿之间抽插间带起更加淫糜的水声,无比清晰的提醒着他的渴望,宋双辞忽然死死的拽着沈屿宴的手,带着长久以来积攒起的所有委屈和绝望,大哭起来,哭的泣不成声,忍不住的崩溃问到: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久……还不……射……”

宋双辞越是渴望越是夹紧双腿,下体的寂寞骚动的欲望就越发肆意,他快被这样的感觉撕裂了再这样下去,他真的会忍不住拽着沈屿宴一起沦陷在恶欲里的。

沈屿宴也不知道为什么,本想着之前那个意乱迷情的夜晚在昏迷小妈的身上撸射过一次,这次便放的温柔些,别让小妈那么恐惧这种事情。

哪知道他只听着宋双辞小猫似的呻吟,下面那物就涨热不止,像是被催生出挥霍不完的无穷欲望,根本停不下来。

宋双辞被折磨的哭哼着骚乱扭动起来,夹紧了双腿蹭在那炙热的肉筋上,企图让沈屿宴早点泄出来,别再刺激他寂寞的欲望了。

沈屿宴被他夹的爽到闷哼一声,张口咬在宋双辞的耳垂上:“你可真是……该死的磨人。”

宋双辞快被临渊的欲望逼到崩溃了,浑身上下敏感到不行,最脆弱的耳垂骤然被咬,顿时失声哭求了起来:“沈、沈……屿宴……你……快点……”

宋双辞第一次在沈屿宴的情潮中喊了他的名字,沈屿宴喉头一紧,下体汹涌的血气忽然全部聚集在了红润的龟头处,他狠狠的刺了下去,将阴茎深深的埋在了小妈的被操弄到红肿破皮的双腿之间,感觉到龟头剧烈的抖动了起来,沈屿宴摸了摸宋双辞被折腾到透湿的头发,哑声问:

“刚才……你喊我什么?”

宋双辞胡乱的扭头,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哭喊着,此时是沈屿宴问什么就说什么:“沈哥哥……沈屿宴……”

沈屿宴瞳孔骤然放大,脑中绷紧的线忽然断成一根白丝,深埋在小妈双腿之间的炙热终于喷洒处浓稠的精液,一股接一股的如泄洪大坝猛烈的浇淋在宋双辞的肌肤上。

在射精的高潮之中,沈屿宴脑海里反复回响起的只有一个想法。

他之前好像理解错了。

或许。

从来都不应该有沈老爷子什么事。

他才是宋双辞一直念念不忘的沈哥哥。

或许从来都不是宋双辞忘了什么。

是他不记得了。

……

沈屿宴在宋双辞的腿间释放过一次后,就很克制的没有再继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