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祁骁摘下口罩，一脸平静，看不出来有哪里不舒服的样子：“没有，口罩是老婆让戴的。”

小金心里疑惑，没事戴什么口罩？一眼扫过去祁总比平时红几分的嘴唇，好像明白了什么，看祁骁在办公椅坐下来，他倒了杯咖啡送进去。

祁骁端起来喝了一口，眉头轻蹙了一下，吩咐小金：“换杯凉的水过来。”

舌头在上颚顶了顶，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破了的地方。

“牙尖嘴利的。”

小金把那杯只喝了一小口，价格昂贵味道醇香的咖啡倒掉了，换了一杯凉白开进来，祁骁这次没说什么，喝了半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