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呼吸逐渐不稳，“居然这么对我……”

腿都在打颤，你想将他活生生撕碎，身体对疼痛的本能瑟缩令你动弹不得。你甚至又感觉到，未被处理干净的液体仍在不断流淌出来。

羞愤、错愕、难以置信。

画面又一下子倾倒下来：小三再次将自己的躯体覆盖住你，指腹也收紧你手腕处的脉搏，他蛰伏于你的身上，一字一句地说着：“你这副样子出去了，是个男人都想干你。”

他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脸颊，还有未干的汗液，以及你无论如何都止不住颤抖的躯壳。撒娇似的栽进你的怀里，蹂躏你饱受摧残的某些部位，又温温柔柔地亲吻你，解开你的皮扣抚摸你，抚摸着抚摸着，发现你始终在发抖，脸色也发白。

小三思考了一瞬，“乖老婆，你一直在发抖。”

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：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，只记得发抖，不知道是冷还是恐惧席卷了全身上下。但不可否认的是，心脏处酸涩钝痛得厉害，有那么一瞬间你想失去所有的感官，以及七情六欲，不沾染尘世的这些是非。

思维堆砌出来的真相在你的脑海中浮现：到头来一厢情愿的原来只有自己。你便又猜测，猜测他们现在这样对待你的意思：小三喜欢你。光这一个认知就够让你呆滞木愣好久。

喜欢一个人会强迫这个人吗？你恍恍惚惚想到：能冒出这种想法，做出这种事来的人，已经失去身为人所能拥有的良知，只是个疯子。你看着小三的脸庞，脑子里又想，这个人长得确实好，为什么品性会败坏到这种程度，实在费解。

“乖老婆，”小三抿唇笑了下，“别这么看我，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……你饿不饿呀？”

从头到尾你都没叫他的名字，就跟他没叫过你的名字一样所谓的身份代号，你仍然是你，他却是踏足你与丈夫现在是前夫。他是你婚姻的第三者。还在离婚当天的夜晚毫无廉耻地对你说着喜爱，一边说着喜爱一边跟你的前夫合伙欺辱你骗你。

他说得那般理所当然，就仿佛是在给你恩赐。

他说喜欢你不对。

他是想玩你。

就像前夫一样你曾经最爱的人一样。

出轨？哪有什么出轨？

你突兀笑了一声。

前夫这么在乎这个异装癖这么听他的话这么喜欢他那么，除去法律上你俩曾有过的婚姻证明，现在到底谁才是第三者？

你分不清了。

你有点想死。

听着你的笑声，小三有些奇怪地挑了下眉，你忍着开始泛恶心泛花白的视线，忍着一下一下冒出来的冷汗，浑身都泛着酸疼。

你像是哭又像是在笑，“……你支使他玩弄我这么久，是不是很开心？”

小三愣了愣，眼睛忽然瞪很大，神情慌乱，朝你重重地呼气，看起来很紧张的模样，要与你解释的模样，“不是的……！我……”

接着又将神情一层一层皲裂开，脸上的神情变得诡异扭曲，唇还勾着笑：“是啊……开心，真的特别特别开心……可以支使别人报复你，看你一点点崩溃，不是一般的开心……”

“乖老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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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
但最终小三还是没有再跟你做爱的打算：毕竟黏糊糊、半干的精液还挂在你的腿间。他只是用不容拒绝的力度压制着你，说要带你去清理。

你没有说话，但你也知道留那些液体过夜会拉肚子的，被折腾将近一夜，没喝过水没吃过饭，你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，但你仍是一脸冷漠，看着小三将你的衣物解开，又将扣子扣上。

玩弄你也许是一时兴起，报复你也可能是一时兴起：只是你确实有些遗忘自己是否做过什么事情恶心到他了，他才会煞费苦心，花这么长的时间跟精力来折磨你、恶心你。

你仍坚持着保持自我，认为“人性并非本恶”。

但如今的大脑没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