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涂满泡泡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抹,一下子被郁孟平推开,她的嘴唇被郁孟平轻咬,让她老实点。

这两年的夫妻生活,周攒的脸皮也真是越来越厚。

她不满意地撇撇嘴:“怎么了?我们是合法夫妻,妻子向丈夫提出合理的生理需求不行么?”

好像这段时间,郁孟平在这种事上冷落了她,没有让她满足。

“真想要啊?”郁孟平逼近周攒,他怕周攒这两天坐飞机累着了所以没有着急这回事,反倒被周攒不满。

这种问题还是会让周攒脸红,她低着头很是羞怯不说话,双脚倒是实诚地勾上去,让郁孟平更能侵入。

她抬起头,脸颊坨红,身上的白色衬衫早就下刚才被郁孟平解得七零八落,目光朦胧且盈盈地迎上去。

就问郁孟平敢不敢。

列那支森堡的房子是租的,需要离大使馆近,方便周攒上下班,如此一来,可供他们租的房子很有限。

他们住的那套房子应该算是可选择范围内最好的,但唯一的缺点就是浴室有些小,有时候在里面展开不了手脚。

周攒总要时不时被磕到。郁孟平舍不得,之后就全在床上。

他们住了不少地方,要说起来还是静园主卧的浴室最合他们心意,准确地说是郁孟平。

因为有一整块墙的镜子以及透明玻璃,郁孟平从后面抱着周攒就在镜子前面,每次情到浓时,他都要拨开周攒濡湿的软发,轻咬着她的耳朵,让周攒睁开眼睛,看看自己有多美。

今天也是如此,两人浑身湿汗,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,周攒毫无力气仰靠在他肩膀上。

骤然停下的感觉十分不好,周攒皱着眉乱蹭。

对于郁孟平来说,同样也不好受,右手着急地翻找着抽屉里的东西,安抚似地吻了吻周攒额头:“等一下,宝贝,等我把那个找到。”

郁孟平说的是什么不言而喻,以前两人也经常情不自禁在浴室欢乐,后来索性就在浴室里放了一盒。

周攒转过身子,紧紧地贴近郁孟平,她十分炎热,壮着胆子说:“就在里面,郁孟平。”

翻找了半天,一个也没找到,郁孟平额头上出了蹭热烫烫的汗,不知是因为憋的久了还是因为周攒这句话。

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蹦出几个字来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
周攒睁开眼,直视他黑沉沉的眼睛,斩钉截铁地说:“知道,我当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,可是我想要有个孩子。”

她试探地说:“你在害怕,郁孟平。”

气到最后,他的脸冷沉下来,懊恼地合上抽屉,撞出很响的动静。

前面都做了如此多的运动,也不知道他哪里还来这么大的力气,郁孟平一下子抱起周攒去了卧室。

两人合身丢在床上,床垫很有弹性,周攒感觉自己弹了两下。

郁孟平一直抿着唇不说话,只有两人的呼吸声。郁孟平直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,因为动作过大,里头的东西都散落出来,他直接捞了一把,撕开一包套进去。

头顶是亮堂堂的灯光,周攒正对着他,郁孟平的表情是如此清晰可见,他的动作比刚才粗鲁许多。

在浴室的时候,两人已经玩得过火,这下周攒已然受不住,皱着眉承受着一切。

最后一下,她的背后弯成极为夸张的一张弓,那一排清晰的脊椎骨顶着床头柜,疼得周攒张嘴咬住郁孟平的肩膀。

她有多疼,也想让郁孟平尝尝。

细密的触感像是蚂蚁的触角,一丝不差地被郁孟平接收。

他冷嘲似地轻笑一声:“现在还想生孩子嘛?”

周攒剜了他一眼。

郁孟平心情不太畅快,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随后伏在她胸口。

周攒怜爱地抱着他,摸着他的头发,好让他舒服点。

“郁孟平,你在担心什么?”

就像结婚之前,周攒恐婚,总想把婚礼推迟。而周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