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”

加布里埃尔的话没说完,就急匆匆离开了,像是没了观众,奥托的表演变成了单方面的,地上的人也不再说话,沉默承受着一切。

门一开一合,男人最终撂下一句谩骂,也离开了。

Panboo终于放下了堵在耳朵上的手。

死一样的沉寂不知持续了多久,衣物和墙壁来回窸窣摩擦着,一墙之隔的人,似乎费劲了全身力气,才站了起来。

他缓慢移动着,离开了这面墙,不知道在和谁低声交谈着,Panboo听不清,她望着天花板的裂痕,意识似乎变成了小虫,顺着那小缝钻了过去,钻啊钻,好像这样就能钻到隔壁。

又过了不知多久,隔壁的门忽地打开了。

Panboo倏地从床上坐起,下一秒,她房间的门也打开了。

“给你三分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