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他的身份、他的未来,决定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冲着别人摇尾乞怜,像一条狗一样

但他这么做了。

就像条狗一样,匍匐在她身前,渴望她掌心漏出的那点肉骨头。

求你了。

他嘴唇张合,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出这句话。

他应是说出来了。

那双眼睛虽然还是那样冷冷地看着他,但多带上了一丝怜悯。

“我说了很多遍了。”

她开口,吐出他的名字,像是在宣判死刑:

“德雷亚斯。”

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