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扔到角落的杀人证据。

可他脸色很奇怪,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高兴,青青白白几下后,反身又猛地把她压回了床上。

她攀着他的肩膀,在喘息和呻吟的间隙抱怨:“没骗你吧。”

回应她的是一下格外用力的顶弄,她惊叫了一声,又被德雷亚斯一口咬在了肩膀,他很快松了力道,在她肩颈上细细碎碎啃咬着,留下一串痕迹,半天才闷闷道:

“那你怎么那么久才开门?”

“嗯...” ? Panboo双腿缠上他的腰:“洗衣机太吵了,没听见。”

德雷亚斯不想去纠结这句话是真是假了,不管怎么样,衣柜里没有其他男人,这是事实。

她没违背他们的约定。

他牵着她,她扯着他,厮磨着,像两头永远不会耗完精力的野兽,纠缠了一整夜。

德雷亚斯是被窗外的汽笛声吵醒的。

窗户和墙体的的隔音都很一般,早起又遇到堵车的人们不耐烦地拍打着喇叭,好像这样就能开得更快点。

身上很重,压得他呼吸不畅,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,低头去看女孩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,脸埋在他胸膛里,呼吸平稳,睡得正香。

德雷亚斯看着她的头顶发了会呆,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
他昨天应酬回来,不仅喝了酒,还没有洗漱,又做了一晚的爱......

德雷亚斯立刻伸手去摸索床头的手机,摸了半天,除了几个拆开的避孕套包装,什么都没摸到。

他不死心,撑起身子,在屋子里打量一圈,才发现自己的外套正扔在床边的地上,内侧口袋里露出了半截手机屏幕。

刚费劲捞起地上的手机,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前置摄像头,身边人就迷迷糊糊哼了一声,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