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操他。

浴室,厨房,能看见落日的飘窗上,或者只开一盏台灯的昏暗卧室里。哪个地点都想和贺子烊试一下,看他平常嚣张跋扈的样子在自己面前都化成水,下面的软穴咬着自己的东西,眼尾湿着,被肏开了、肏乖了,腿都合不拢,嘴里只剩自己的名字和喘息。

他想如果把贺子烊压在餐桌上后入的话应该很爽,他在那张桌子上吃晚饭也吃贺子烊,那个角度看他流畅的背肌线条肯定很漂亮。他大概会气急败坏地让崇宴滚,撞他的胯骨,但一点威胁性都没有,只会被崇宴狠狠摁住手腕,性器顶进去操他的小逼。

那个诱人又会流水的小逼。

桃子似的粉色,一揉肉缝里藏着的深红阴蒂就极度敏感地夹紧。

崇宴这几天每次回想时都觉得实在荒唐,贺子烊到底怎么会长这么一个勾人的东西。一想到丰腴结实的大腿之间缩着的隐秘窄缝,就像触摸到一个潮湿旖旎的春梦。

他想了挺多,脑子里的思绪全缠在贺子烊这个名字上,猜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和别的男生不一样是在什么时候,第一次手法青涩地用小屄自慰是什么时候,每次去卫生间或者用学校的浴室都是什么心情?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,是怕被别人知道吗?其实双性的普遍接受度并不低,公开承认的人虽不算多但也有不少,贺子烊怎么会问出那天在浴室那样的话,难道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性别身份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