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音只顾着看身后的鲸鱼拉着金蚌穿过天边的彩虹,庞大的鱼群追随在后,云里来雾里去,甚至是壮丽。 头顶响起山已的声音时,她匆匆回头,结果贴在他的胸口上。 山已只觉得心跳慢了一拍,本能地伸手推开了怀里的人,故作镇定道:“你...既已失忆,又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?一猜即中?” 容音晕乎乎地扬起头,抿了抿唇,道:“如果我说,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见过他,你会不会信我?” 山已早已把她定为放浪轻浮,不自重,不自爱,不知耻的那一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