肝胆俱裂。
他不敢想,若是他晚了一步,若是他手里的长枪偏了一点,若是……
那后果,他承受不起。
梅娘静静地听着,虽然顾南箫语气平静地叙述着这些事,梅娘却依然能想象到其中的惊险。
“好了,都过去了。”她握住顾南箫的手指,向他展颜一笑,“我们都平安无事,这样就很好。”
顾南箫说不出话,只能点点头。
米汤熬好了,顾南箫支开宫女,亲手喂梅娘喝米汤。
直到看着梅娘将米汤喝了一干二净,他才在梅娘的连番催促下,不大情愿地去休息了。
赶走了顾南箫,梅娘试着下地活动,只是腿上依然没什么力气,要扶着宫女才能走到窗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