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,冷汗顺著额角滑下。
这根本就是折磨。
沉熠衡的动作不大速度也不快,既不给他完整的快感,也不让他脱离这种尴尬的状态,就这麽吊著,让他的神经一点点被逼上临界点。
“您怎麽抖得这麽厉害?”沉熠衡在他的耳边低笑,气息轻轻拂过敏感的耳侧,“还是…很喜欢这种感觉?”
裴时岭的喉咙发紧,浑身都在发烫,他仍然死死咬牙,不肯发出任何讨饶的声音。
“不说话,那我当您默认了。”沉熠衡笑得更愉悦,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,然后缓慢地、刻意地减轻力度,变得若有似无。
那种飘忽不定的快感,让裴时岭的神经彻底绷紧,几乎是瞬间就崩溃。
“不、你…”他的声音已经嘶哑,额角沁出细汗,双腿微微颤抖,偏偏沉熠衡还不肯放过他,手掌甚至刻意放慢了动作,那股压抑的闷热感几乎将他逼疯。
“小熠…”他终于忍不住,嗓音颤抖,带著隐隐的求饶意味,“别、别玩了…”
“别玩?”沉熠衡勾起嘴角,语气很轻,“可是您明明…还这麽硬。”
他的指腹故意停在冠状沟上,男性肉棒上的敏感点,手指按压著轻轻揉弄,不给太多刺激,也不至于让快感完全消失,这样的操控方式,让裴时岭的理智一寸寸瓦解。
“哈啊…”裴时岭猛地仰起头,喘息变得不受控制,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