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他的语气透著一丝愉悦，接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侧脸，“吃完饭记得戴上口罩，巴掌印很明显。”

裴时岭抬起手轻触脸颊，还没完全散去的红肿跟火辣辣的疼痛，提醒著他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
他看著沉熠衡转身离开，门轻轻阖上，办公室恢复了寂静。

半晌，他拿起搁在桌上的口罩，指尖无意识地抚摸著柔软的布料，眼神有些複杂。

那个笑容，真是让人讨厌得…无法拒绝。

午后，财务部的主管们抱著修改好的报表回到办公室，气氛比上午沉闷许多，没有人忘记裴时岭上午的怒火，也没有人真的指望他会态度和善地接受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