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来一次。”
在这冰冷的宣告下,裴时岭的抗拒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无助地摇头,眼角的泪水滴落,快感与折磨在体内翻搅,金属棒的摩擦感仍旧越来越明显,像是将他一点点推向更深的渊底。
理智彻底崩溃,所有的感官都被这场失控的折磨填满,甚至开始对这种快感产生恐惧。
他害怕自己会变得习惯,会变得依赖,变得
无法再反抗。
可身体比理智更诚实,当沉熠衡的手指再次旋转尿道棒,他的背脊便立刻拱起,双腿跟著剧烈颤抖,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,第八次前列腺高潮在绝望与快感交错中席捲全身。
“啊啊啊…”
脑袋在高潮的混乱中被衝击得一片空白,最爽的那一瞬间一过,他慌忙找回声音,像著魔般跟著沉熠衡複述自己的罪状,然后道歉。
这一次,他边发出苦闷低吟边道歉,双眼微微失焦,像是被快感彻底摧毁的残破玩偶,只会机械式地开口。
“第九次。”
沉熠衡一贯冷淡的声音响起,裴时岭猛地抖了一下,苦著脸激动地摇头。
“不…不要了…求你…求…啊啊…不要再碰…裡面…噫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