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穴早已被不离伺候得高潮过数次,此刻只能有气无力地软软含着阳根。不离一下、一下地推送着,将玉铃铛埋入深处,接着几乎是悉数抽出再齐根没入地狠撞着,撞得铃铛也在穴中发出闷闷的响声。
寒霁月的呼吸被勐烈的冲刺打散,心中虽还有些恼,但刚才抠挖铃铛时的一番抚慰,早已让后穴又飢渴起来,燃起慾望,此刻心中矛盾极了,乾脆什麽都不想,任由不离填满那骇人的无底渴望,带着浓浓鼻音的闷哼零零星星地洩出。
不离却喘着道:「铃铛的声音好听,师兄的声音更好听。」
说罢,他一面勐烈冲撞着,一面伸出一手揉弄寒霁月的乳首,让他的嗓音又高扬了些许,彷彿在调试着乐器的音调般。
寒霁月的髮在背后铺散开,随着顶弄逐渐滑到两侧垂落,露出了嵴椎、蝴蝶骨和颈椎的轮廓,不离痴迷地看着,在即将高潮的时俯身咬住寒霁月汗湿一片的后颈,同时将阳根本能地深深埋了进去,精水洩出,再次冲刷谷道深处,寒霁月也因这深深一撞的刺激,又一次洩了精水,罢后便再也撑不起身子,彻底在榻上瘫软下来时,身子仍难以克制地颤着。
不离恋恋不舍地抽出阳根,在寒霁月背后怜惜地烙下了数吻,方温声道:「辛苦师兄了,这下就不信毒性还未能散尽,师兄和我尽可以安心了。」
寒霁月听他一开口就是关切的话,羞恼之意顿时消了些,可又想起还埋在自己体内的铃铛,便还是动也不动,不想答话。
不离似有所感,凭空勾动了手指,那铃铛竟从寒霁月谷道中退了出来,滚动时搔刮过内壁,害得寒霁月差点又要呻吟出声,吞下那声呻吟后,寒霁月转过头来瞪了不离一眼,道:「你方才不还说铃铛未认主?」
「不这麽说的话,哪能让师兄急出一身的汗。」不离垂下眼,续道:「师兄别生气了,在琉璃天时师兄不是答应过,说了让我来决定怎麽做的吗?我还以为就是依着我的意思,可能多少没有顾及师兄的感受,今后我定会留意的,好吗?」说罢,他也在寒霁月身侧趴下,伸手揽住了他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