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攀得更紧,几乎深陷在不离的背裡。

不离则是感觉到了谷道不安的骚动,滚烫湿软的肉壁吸吮着他的阳根,想要将他引到更深的地方去,呼吸不由也变得更粗重。他明明听说,第一次时该是承受方会更吃力些,他此刻却觉得自己憋得更吃力,好几次都觉得快要在软媚紧緻的穴内喷薄而出。

不离好容易才在冲刺的快感中寻回一点理智,发觉阳物只要抵上某个位置时,师兄的呼吸会因此停滞,腰臀也会难耐地挪动着,便努力寻找那个点的位置,一下一下地在那一带抵弄着,寒霁月抓在他背后的手指,也在他连番欺负下收得更紧,粗喘中夹带着呜咽声,听着像是抗拒,可寒霁月的阳物也在这顶弄中翘起,前端渗出了粘稠的液体,在晃动之中缓缓流下,打湿了下头的囊袋和穴口。

一番蹂躏之后,穴口的软肉已经温顺无比,发红的穴肉不时随着阳物的抽出外翻些许,被淫水打得湿亮,显得淫极艳极。

寒霁月紧闭双眼,低声呻吟起来:「不……那裡……」

不离立刻忍着放慢了速度,凑过去又问了一次:「师兄有什麽吩咐?不舒服?」

寒霁月仍是低声唸叨着,不离听不清,只得又更慢了些,问道:「怎麽了?」

寒霁月红着脸,睁开了湿润的眸,望着他道:「我……你顶的那个位置……很舒爽……我有些受不住了。」说罢,他连脖子都发红起来,似乎有点后悔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不离目瞪口呆地听罢,眼中闪过一丝几乎称得上是凶光的狠意,接着却勾唇道:「师兄是说……这个位置?」

一面说着,他一面以极缓的速度蹭过那一点软肉,同时感受着寒霁月无法抑制的轻颤。

「……对。」寒霁月觉得不离的神色有些不对,但他仍点头作答。

不离继续着那缓慢的研磨,又问:「是什麽感觉?疼吗?」

寒霁月此时因那处的进攻缓了下来,竟觉得那裡有一种不满的感觉,后穴因而扭捏地蠕了蠕,他没觉得这个动作像是在求欢,仍勉强答道:「不疼,但是很奇怪……就像有什麽要失控了似的……」

不离冷不防用身下凶器撞向那块软肉,道:「这有什麽不好吗?」说罢,他便全心全意地在软肉上戳刺,感觉谷道发狂般涌动,极为热情。

敏感处被这样欺凌,寒霁月唇中洩出了难耐的呻吟,头部高高仰起,露出了汗湿一片的姣好颈项与喉结,脚趾屈得几乎要痉挛,身下又既麻痒又胀,几欲发狂,忍不住哽咽着胡乱喊道:「别……真的太……啊……」

不离忽又咬住了他的侧颈,痛感转瞬化为快感迸裂开,寒霁月脑海中空白一片,元阳洩了出来,罢后仍一抽一抽地啜泣着,滴落更多白浊。他的后穴在同时紧紧一搅,也将不离的阳物吸得缴械,滚烫精水在谷道中冲刷,两人同时松懈下来,不离再不管其他,压到了寒霁月身上,在他耳畔粗粗喘着气。

寒霁月的睫毛被泪水沾成一绺一绺的,通红的美目像是哭过一样,令人见了便生怜惜之意。

不离在他唇上吻了吻,眉眼弯弯地道:「师兄果然怎样都好看。」

寒霁月却嗔了他一眼,道:「你倒是比我以为的要过分得多。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情慾的馀韵,身下谷道仍在高潮之后轻微抽搐着,不离听他师兄如此抱怨,埋在温暖湿热谷道中的阳根顿时又硬了一些。

寒霁月也感受到他那处的变化,有些慌张地想抽身,奈何身下酸软,动作不似往日俐落,就被不离鑽了空子,齐根没入地钉在原处。不离又接着眼明手快地捞起寒霁月的腰和背,带着他在榻上坐起。

「……!」寒霁月无声地张开口,这个姿势使他的谷道将不离吞到最深,和先前的刺激又不相同,原本瘫软下来的后穴也跟着缩了缩,像是小心翼翼地服侍着不离再次硬挺的阳根。

不离却閒然道:「师兄何出此言?二师兄也说了,要多出些汗才保险,我只得努力将师兄折腾出汗来了。」

说罢,他开始杂乱无章地向上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