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袍是明豔的胭脂色,虽被外罩的玄青色氅衣遮去大半,显得低调不少,却仍带着几分喜庆的味道。

他再抬头一看,发觉不离的袍子也换成了鲜豔的赤色,就连髮式也改了。虽然照样是以金铜色的冠束起,却不像往日仅扎成乾淨俐落的一束,而是挽成较为正式的髻,看上去显得成熟许多。

不离见寒霁月一语不发地看着身上的衣袍,又转而打量自己,便感到有些紧张,忙问道:「师兄觉得不妥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