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吗?”
男人提着一个公文包,进屋脱掉皮鞋,也不正眼打量艾子晴,或许以为这小丫头是哪个新请来的小保姆。
“姐夫,这事您可真得帮帮我,您要是不给我批,我回去没法交代啊!哎呀,来的真不是时候,吃饭呢这是是?”男人换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走向餐厅。
徐延东则是站起身来,走到客厅的沙发上,坐在了一侧,看样子并没有与男人同桌进餐的意愿。
男人识趣的调转方向,自觉的坐到了徐延东的对面,将公文包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身旁沙发上,这才说,“姐夫,县里这回可都指望着我带钱回去搞项目,一切都准备就绪了,就差您这股东风了。”
徐延东不悦的磕了磕烟斗,沉声说,“你身为组织内部的干事,来拉关系就不怕遭人非议!我跟你说,这个事情必须走正规渠道,如果申报通过了,自然是会批钱给你,如果不能通过,我也不可能给你徇私,这种心态你要好好反省一下!”
男人被徐延东说的噤声,低着头一脸的愁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