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年轻肌肤特有的滑腻感。
“这里……好硬……” ? 她的声音响起,在寂静的夜晚和水雾弥漫中,如同林间清泉滴落,带着一丝天真烂漫的困惑,又像慵懒的猫咪在撒娇。她的指尖不是按压,而是如同羽毛拂过般,轻柔地、打着旋儿地揉捏着那处紧实的肌肉,力道恰到好处地舒缓着深层的疲惫。
尾形的身体极其细微地放松了一寸。他依旧没有睁眼,但那双平直的剑眉似乎舒展了些许。阿希莉帕的指尖仿佛找到了游玩的路径,沿着他肩膀坚实饱满的线条缓缓向下游走,指腹下的肌肉纹理清晰而充满力量感。她的动作纯粹而投入,没有技巧性的挑逗,只有一种近乎膜拜的探索和满足好奇的本能。每一下触碰,都伴随着她自己喉间无意识溢出的、细小而诱人的哼吟:
“嗯……” ? 指尖划过肩头。
“啊……” ? 指腹按到一块结实的肌肉。
“哼……” ? 掌心贴着温热水滑的肌肤,感受着其下蕴藏的磅礴力量。
这些哼吟并非刻意为之的情欲信号,而是她全神贯注于“探索”和“服务”时的自然反应,带着一种不设防的娇憨。如同稚子摆弄心爱的物件时会发出满足的嘟囔。水汽蒸腾,将她露在浴衣之外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粉色,眼眸在水汽中如同浸泡在蜜糖里的琉璃珠,纯净又倒映着欲望的光泽。
她的身体无意识地更靠近池边,几乎贴上了尾形的臂膀。湿透的浴衣敞开了些许领口,微微起伏的胸线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,随着她的动作和细微的呼吸而摇曳,却带着不自知的诱惑力。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,若有似无地拂过尾形耳后敏感的肌肤,混合着泉水的氤氲和她自身淡淡的、如同雪后草木般的清冽体香。
尾形呼吸的节奏似乎略微乱了一丝。他依然闭目享受,但阿希莉帕那毫无保留的、纯净的专注和毫不做作的肢体反应,以及耳边那不断撩拨的自然哼吟,像最醇厚的酒,无声无息地瓦解着他的防线,让一种更深层次的餍足感渗透进每一寸筋骨。
就在阿希莉帕的指尖即将滑到他胸膛更敏感的区域时,尾形终于缓缓睁开了眼。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,也柔和了他眼神中惯有的冰冷锐利。他微微侧过头,看着近在咫尺、几乎半趴伏在池边石板上、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星辰轨迹的阿希莉帕。她的脸颊因为水汽和专注而绯红,唇瓣微张,气息有些不稳。
他的目光深邃如同古井,倒映着她此刻纯真又娇媚的模样。薄唇微启,声音低沉平稳,听不出喜怒,却在氤氲的水汽中清晰无比地砸落:
“阿希莉帕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秒,看着她的眼睛,慢条斯理地吐出残忍的字眼,
“你现在,和荡妇没什么区别。”
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匕首,瞬间刺破了温泉氤氲的旖旎!
然而,阿希莉帕没有羞愤难当,也没有如坠冰窟。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眸只是微微睁大了些许,里面倒映着水汽和尾形的影子,流露出一种纯然的不解和……无辜?
她的指尖停下了动作,却没有离开他的肌肤。她微微歪了歪头,湿漉漉的发梢扫过光滑的青石,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。红唇微启,她没有质问,没有反驳,只是用一种介于好奇与坦荡之间的、带着纯真水汽的声音,极其自然地问出了那个致命的惑人问题:
“那……” ?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,随着眨动轻轻颤栗,目光毫不躲闪地迎上尾形深邃的眼眸,
“百之助喜欢吗?”
她的声音轻软,带着泉水浸润后的微哑,如同情人间的枕边呢喃。她的眼神清澈无垢,仿佛只是在问他喜不喜欢这水的温度,喜不喜欢她新采的野果,如此纯粹而毫无心机,却又在无形中将最极致的情欲与最纯真的诱惑搅拌在一起,淬炼成一把杀人不见血的纯白利刃,直抵灵魂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