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……”
胃口变大,偶尔想吐,心情确实很波澜,作息变成健康老人的郑爷:“我有。”
“持续多久了?”
“十来天。”
“有些反应最少孕两周才会出现,结合您说的,您怀孕大概也有二周了。”
那算算时间,应该就是霍峋吃错药那次中的招。
郑秋白大脑一片空白。
赵泽霖按照他丰厚的保胎经验给出了答案,“在孕早期不知情的情况下行房,如果房事过于激烈,那么肚子疼流血,也可能是先兆流产。”
郑秋白下意识捂住小腹,“已经没了?”
这孩子来的太快,走的也太快,一环接一环,郑爷都有点缓不过劲了。
“除了血,还看到其它东西排出吗?”孕二周自然生化,会有一些果冻状的东西从体内排出。
郑秋白摇头。
赵泽霖道:“应该还在,描述的出血量还不大。一般持续两二天,到能浸透卫生巾的容量,才考虑无法抑制的自然流产。”
“当然,如果现在不加干涉,大概就是我说的这个走向。”
怀孕,流产,这些从没在郑秋白人生中出现过的词汇,一瞬间通通找上门了,像是约好时候,集体送达的惊吓大礼包。
赵泽霖的宣判,比当年燕城医生对郑秋白说,他可能只有40%的概率能摆脱轮椅重新站起来,还要叫人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