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秋白:?
“不管怎样,这梦都不是好兆头,等这件事结束,你就把他给辞了吧,还是阿良跟着你叫人放心。”
气氛一瞬凝滞,叶聿风也知道自己这个提议像是卸磨杀驴,但他真是为郑秋白好。
良久,病床上的郑爷合上了眼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其实不用他辞,霍峋大概也不会再回来了。
*
特需病房里的霍峋左脸又红又肿,唇角都被打破了,陈禾弄来冰袋和药膏给他消肿上药,一边动作一边心疼地直叹气。霍峋倒是没反应,疼过劲了,也就习惯了。
他垂着眼睑,盯着地板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不是,大哥为嘛这么生气啊?这点事至于吗?”靠着另一张加护床的霍嵘直皱眉,怎么还要连他一起打,难道就因为是他把霍峋弄到燕城的?
那他当时也没料到这事情会变成当下这种样子啊!
再说霍峋就算被下药做出点荒唐事,顶多也就算玩了场一夜情,这种事在那群二世祖身上简直不要太常见。
都什么时代了,早没有婚前性行为就是耍流氓的说法了。
“大哥是想让你当一辈子处男?”男人贞洁有那么重要?
“弟弟,到底是你偷偷练了什么童子神功?还是你那股市栽了大出血叫大哥发现了?”
霍峋总算抬头,瞥了眼叽叽咕咕不停的霍嵘,那眼神用霍嵘的话讲,有点不死不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