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意思?我怕你现在还不把他找出来,一会可就要出大事了。”言问泽抬手搭住叶聿风的肩膀,声音不大不小,“我怕他犯骚病,四处撅着屁股找男人——”
言问泽带着嗤笑的话音未落,一股大力从后拎起他的领子,不等他看清正面对手,便狠狠给了他一拳头,凶狠的力气和疼痛将他揍倒在地,牙膀子冒出一层血沫。
一直在长辈席间的叶静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到了小辈这处,他面色苍白,却凝着一层火气,眼神森寒地低头看向地上的言问泽,“小言先生,秋白是叶家的小辈,你一而再再而三出言冒犯,还做些下作事,实在过分了。”
也准备动手的叶聿风愣在原地,不知道作何反应,因为这小野种做了他想做的事情。
下一秒,叶静潭看向他,错开身,露出一个战战兢兢正捂着脸哭泣的佣人,“叶聿风,秋白现在人在哪?快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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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和霍峋踏上回家道路的郑爷坐在汽车后座闭目养神,今天喝的其实不太多,只是红白掺了他有点上头,忍不住降下车窗吹吹风。
眨眼已经快要夏天,但夜里城郊的温度还是低,四下阴森森的,没什么建筑,全是草地河堤小平房。
夜风也凉,吹进来的一瞬郑秋白酒醒了不少,舒服低抬起下巴,解开了胸前的领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