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觉得还挺值得的。
将脑袋抵在郑蝴蝶的肩头,霍峋还没来得及嗅一嗅爱人身上的淡淡香气,垂下的目光就和躺在郑秋白臂弯的小花生对视了。
下一秒,花生的哭声响彻云霄,豆大的泪珠滚落,不知道的还以为霍峋冲他做鬼脸了。
花生是在拒绝和硬邦邦的爸爸共享他的漂亮爸爸!
婴儿期的花生,除却对郑秋白的眷恋,还有深深的占有欲。
这一点很明显是遗传。
好在比起霍峋的忍耐和步步退让,郑爷是个有坚定原则的。
正式出院后,他就不再同意花生晚上睡在他和霍峋的床上,一定要在婴儿房、婴儿床,这是为了早早就开始培养花生独自睡觉的习惯和能力,锻炼孩子的独立性。
谁叫出人意料的,看起来尚且年轻毛手毛脚且脾气不算好的霍峋对儿子其实相当溺爱。
一个家庭里,有一位这样的仁慈形象就足够了,要是两个,小小年纪的花生就要被惯翻天了。
满月酒的前三天,郑秋白从bryce那里得到了详细的流程安排。
霍峋预约了全港湾最昂贵的酒店、最昂贵的宴会厅,一般都是豪门用来办婚礼,如果全部摆满,足可以摆二百六十六张用餐圆桌。
“这会不会有点夸张了?”郑秋白被这高昂费用贵到,他还没见过谁家孩子办个满月酒,铺张到要花几百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