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些劲爆的揣测,把另外两个上年纪的吓得一愣一愣的。
被赶进病房的叶聿风刚想开口询问一下哥夫的身体状况,就见霍峋趴在枕头上,肩膀一耸一耸的,似乎是在哭,而坐在床边的郑秋白正无可奈何地拍着对方的肩膀轻轻安慰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叶聿风惊疑不定地看向郑秋白,眉头直跳,压低声音怯怯问:“你不是吧?怎么还把霍少欺负哭了?”
这种事在家里背着人干干就完了,这怎么还干到医院来了?
没瞧见病房外面还坐着霍家的大家长呢?
“我没欺负他。”郑爷相当无辜,他就只是说了句‘我爱你’,而后霍峋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催泪故事一般,瞬间掉泪了。
郑秋白轻声细语的安慰,都没用,甚至叫霍少爷的眼泪掉的更凶,直至他自己觉得丢人,把脑袋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,继续呜咽。
这反应让郑秋白有点怀疑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对霍峋多坏,又让霍峋有过多少难过的回忆,才会轻飘飘一句话,就把人搞成这副脆弱的样子。
叶聿风实在是个没眼色的,喋喋不休道:“那他怎么哭了?还哭成这样。”
啧啧。
换一个男人趴在枕头上哭唧唧,叶聿风都要毫不客气地嘲笑出声。
只可惜这位哭唧唧的主是他金贵的哥夫,嘲笑不得,还得夸一声哭的好,哭的妙,哭的青蛙呱呱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