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老板椅上的郑爷看看眉宇间满是泰然得意的霍峋,又看看苦大仇深的阿良,半晌道:“这些天你也辛苦了,让他来开车,你也好早点下班回家休息。”
“老板?”
“钥匙。”霍峋伸手,趾高气扬,言简意赅。
他看阿良不顺眼许久了。
两辈子,阿良守在郑秋白身边的时间比他长多了,霍峋嫉妒。
他嫉妒每一个停留在郑秋白身边时间比他长的人。
“算了,给他吧。”郑爷扶额,他其实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,但他没有证据。
相处的时间多起来,郑秋白独特的生物钟自然暴露,从前他绝不会在凌晨三点睡下,早上七点还能起来吃完早餐再继续补眠。
且在霍峋看来,郑秋白从前吃东西像是吃猫食,一天到晚,只有上班时候喝酒喝的多,正经饭扒拉不几口。
但现在,这人一日三餐规律了,晚上还有加餐,加餐的间隙还有各式各样霍峋都没见过的小零食做零嘴儿。
连那一向宽敞整洁的办公桌下面,都已经被各色营养补品攻占了,而几瓶孕妈妈必备的营养剂补充剂混在其中,并不显眼。
对此,郑爷的解释是:“都是之前住院时候你叫李晌送来的,不吃浪费了。”
“而且之前住院时候,做全身体检,结果都不太好,为了能多活几年,我已经彻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,保养肯定不能少。”